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郁晚晚连句“过奖”都不好多说,只得是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谢。 好似一片叶子随风飘扬,但又迅捷无比地跨越十几米的距离,石郝仁又回到了巨树之上。 “怎么会呢,年轻人争强好胜一点也是理所理当的。”陈玄笑道。 不过这话中隐隐透露出,饕餮是不排斥敕封派的,甚至有可能跟任坛主是某种程度上的朋友的关系。 也许是累极了,又或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,再或者是周围再没有嘈杂的声音,更或者是因为些别的什么原因,秦念西洗了个热水澡,踏实睡了一觉,再醒过来时,已经是第二日清晨,她素日里练功的时辰。 秦念西突然一下分不清,哪是从前,哪是现在,只那一眼诀别,竟已隔世。今生自醒来至今,秦念西心里,从没有比此刻更乱过。 她的眼角...